教育中介机构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会长
北京教育科学研究院原院长
季明明
各位代表、同志们：
一天的会议就要圆满结束了，在此，我做一个概括性总结，并结合自费留学事业的前途命运，谈几点个人意见供大家探讨。
一、会议的内容和收获
本次会议的代表具有广泛性，来自社会各界，包括我国教育外事领域的老领导、老前辈、老专家；有教育部门和地方行政部门的领导；有高校的领导；有中介机构领导；有研究机构的代表；有相关的社会组织、媒体、银行和使馆代表等等到会。参会人员代表社会各个层面表态，就当前的自费留学市场发展情况和未来发展各抒己见，使得会议内容充实丰富。
陶洪建同志受教育部国际司领导委托，就国际教育交流与合作以及留学工作的形势，做了很好的报告。王庆林会长介绍了一年来，特别是自工委会成立以来所做的一系列的工作。他指出：为了全面贯彻落实教育部五号令、六号令，通过大量调查研究又制订了《行业规范》（计八章四十条），广泛听取中介机构的意见，充分发扬民主，依靠专家力量做了精心的修订，这也是对于行业规范和行业自律的一个标准，是涉及到整个机构科学、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命题。尽管试行版本的内容尚待完善，但是得到了留学中介机构高度的认可。王会长还对加强理事会的组织建设，成立权威性的专家委员会，通过大量的调查研究，摸清和分析自费出国留学的形势、机构的状况、存在的问题，提出了[ 阳光留学 ]理念，并就开展阳光留学的试验，打造阳光留学网络平台，制定评估办法和标准等一系列的工作做了介绍，最后全面部署了2010年教育中介机构工作委员会（以下简称：中介工委）的工作。这个部署非常重要。多位专家作了重要解读，特别是周俊业教授对《行业规范》做出了法律方面的解读；蒋妙瑞、李东翔两位公使衔参赞结合亲身的经历和感悟，分析了自费出国留学的形势，提出了重要的思考；江苏的丁晓昌厅长介绍了从国情、省情出发有关行政部门的高度认识和典型的经验；陈可淼同志分析了自费出国留学的形势，明确指出《行业规范》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全面解读了评估的办法和指标体系；单耀忠同志强调了预备教育培训对自费出国留学的重要性、必要性，详细介绍了预备教育的内容。11位中介机构的代表在会上交流了多年总结出的从业经验。他们对中介工委的工作表示全面的支持，同时还就中介工委的工作部署和思路提出了很好的意见和建议。英国驻华使馆文化教育处、马来西亚驻华大使馆教育处、新加坡使馆商务处等驻华机构也派代表列席会议，深入了解中国留学中介服务行业发展状况。
为期一天的会议节奏紧凑，内容丰富，明确了未来留学中介服务市场的发展方向，增强了从业人员的信心，肯定了中介工委提出的《行业规范》等多项会议文件体现了规范管理、科学发展的重要理念，以及时全面开创留学行业新局面的重要意义。
二、站在时代的高度，以全新的视角充分认识自费出国留学事业的必要性、重要性
（一）从我国自费出国留学事业取得重大成就来看支持自费留学事业发展的重要性
三十年来，我国各类出国留学人数达162.07万人。中国留学生占世界留学生总人数的40%。至2009年已经回国达49.74万人，多数都是各条战线的骨干，其中77.7%的部属大学的校长，84%的中科院院士，75%的工程院院士，62%的博导均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国家公派到期回归率达到98%以上。在这一系列留学成绩里面，自费留学功不可没。1981年国务院批准7个单位的文件明确指出，自费出国留学是国家留学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从2002年到现在，每年有超过10万以上的人选择自费出国留学，2009年甚至达到21.01万人。在留学人数里面，自费留学生人数占了总数的90%。为此，自费留学为国家的整个留学事业、教育对外事业做出了重大的贡献。这是我国改革开放三十年巨大成就的重要组成部分。留学事业取得的巨大成就使得从业者感到欣慰，同时对此项事业充满信心 ，更多的激发了从业人员的工作热情。
（二）从金融危机看国际留学市场的新变化，看到自费留学事业面临的新机遇
发达国家每年通过留学生的收入达到一百多亿美元。在前所未有的金融危机面前，扩大招考海外留学生成了发达国家抗击金融危机的新政。去年10月北京的教育国际展，有五百多家国际的正规教育机构参展。在金融危机形势下，许多大学减少了经费来源，面临生存危机。纽约某大学，2008年少招240个留学生，少了五百万美元的收入，于是该大学进行大量的裁员；加州当地大学招收本地学生学费只有3000到5000美元，而招收留学生的学费可以达到2.3万美元，前后之差是8倍。因此，美国放宽对留学生审批的门槛，签证的通过率大大提高了。目前探亲签证在一年内可以多次往返，不少父母两人还可以同时获签，一起前往。2008年比2007年（此指财政年度），美国为中国的留学生，包括访问学者多签发40%的签证。也就是说，每5个学生申请留学美国，就有4个可以拿到签证，中国留学生的总量也就随之增长了20% 。华盛顿大学的中国留学生人数从250人增长到1600人。2009年全美中国留学生总人数达到9.8万人，这是非常的大的一个数字。英国每年招留学生的收入达到40亿英镑。去年一到七月，申请去美国的中国留学生人数从原来的2万到2.5万人，增幅达25%；留英成本下降了三分之一。澳洲外国留学生学费等收入为155亿澳元，是羊毛以外的第二、三大收入（是外贸收入）。去年（从2008年到2009年），发放了中国留学生签证3.5万份，在澳大利亚中国留学生从15万增加到18.65万人。日本是一个留学小国家，在发达国家中，留学生吸纳的比重只有3%。但是，计划到2020年日本要成为留学大国，为什么呢？因为它的劳动人口将下降一千万，人口进入老龄化阶段。2007年高中毕业生和大学可录取人数持平，生源严重不足，日本以私立大学为主，70～80%甚至80～90%的学生都是在私立大学上学。到2020年要招30万留学生 ，大家可以想象，它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招留学生，用了30年招了10万学生，现在是要用未来11年招到30万人，这种速度是不可想象的，对于我们各个中介机构是个好消息。
（三）从落实人才强国战略看扩大自费留学的必要性
我国依靠自身力量，到2020年，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可能从2008年的23.3%（在校生2300万）要达到2020年的40%的毛入学率，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即使这样，也还会有很多学生上不了大学。要建设人力资源强国，我们还缺钱。全国各级各类高教投入占教育经费的33%。从国家的经济投入上看，好像不太可能再增加经费投入了。因现在的整个高等教育经费总需要是4000亿人民币，国家投入只有800亿人民币，尽管这样已经占了20%,还缺很多经费，这个比例已经超过了发达国家。日本的高教投入只占到13%，美国的投入占25%，英国和德国的投入占10%、法国投入占8%。国家投给大学更多资源的可能性比较小。中国高教正常的事业费有较大缺口，所以这时自费出国留学对于减轻国内升学、就业压力，增加教育总体投入，拉动人民群众合理消费就显得十分重要。像消费吃喝玩乐，购买豪宅、汽车，还不如将经费用于培养人才，利用民间的资源加上国外优质的资源为中国培养人才是一个重大的战略选择。即使有机会上大学，现在也有不少学生选择另谋出路了。我们的文凭热已经在降温，含金量在缩水。2009年应届高中毕业生834万人，实际报名参加高考的只有750万人，少了84万人。重庆有的高中楼下都是一片的灯火辉煌，准备高考复习，楼上的毕业班是人走楼空。怎么来看这些事情，总体上还是好事，虽然出去了不少的学生，但是，这是用老百姓的钱培养更多的海外爱国者、爱国华侨、海外人才队伍，我觉得这也不是坏事。因为我们国家的国际地位越来越高，在金融危机这么严重的一年，GDP达到33.5万亿元，增幅8.7%，经济总量明显超越日本，成为第二位。外贸已经实现全球第一位，超过德国。以金砖四国为核心，中国的地位可能会上升。这次哥本哈根会议是不成功的，但是最后还是达成了一个协议，即中国在里面起核心作用。家宝同志找了巴西、印度、南非的领导人商量，奥巴马敲门进来，一加四形成了现在的协议。如果没有中国，整个闭幕会的会场都没有人了。中国的国际地位这么高，我们应该有思想准备，我们输送到海外的留学生还远远不够，怎么能应付全球化的挑战呢？我们两个市场两个阵地都要发展，所以开展自费出国留学不一定是坏事。建民同志告诉我，包括一些“六四”出去有些一段时间没有回来的学生，现在他们已经在有些大学当了高层领导了，他们都有满腔的爱国热情，从这个角度看，也是有利于建设人力资源强国的一个重大战略。
（四）从社会承受能力看自费留学事业的发展具有巨大的经济支撑能力
我们中国中产阶级占22%，民营企业注册的已经是六百五十万家，注册资金11.7万亿元，他们的多数子女大都希望出国留学。再有，人民群众也已经有了支付能力。江苏省的人均GDP已经达到六千四百亿美元；北京人均GDP已经达到1万美元。恩格尔系数已经下降到35.8%了，1995年是50.1％，老百姓用于吃饭以外的消费已经很低了。据中央银行调查，老百姓存款的动机有20.2%是想用于子女的教育。2006年城乡人民币存款已经达到16.16万亿元，相当于四万亿的四倍了。基于这些背景资料，可以看出我们的国家发展自费留学事业方兴未艾，前景可期。
（五）从《纲要》制定看自费留学事业拥有美好的前景
大家很关心《纲要》（指《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我也参与了《纲要》修订的过程。温总理亲自参加这个过程，从来没有一个总理当组长制定一个教育文件的，刘延东同志当副组长，他们在真抓实干。袁部长亲自主持了《纲要》制定的全过程。《纲要》是党中央国务院关于教育改革发展的纲领性文件，是在改革的领域广度深度最显著的一个文件。《纲要》的颁布将要掀开中国教育崭新的一页。《纲要》有很多吸引眼球的亮点，对外合作交流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点。我们国家的教育对外合作交流成绩很大，已经跟188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双边交流关系，设立了18个双边教育高层工作的磋商机制，与34个国家和地区签订了学历学位互认协议，在78个国家、地区建了305所孔子学院，全球有四千万人在学汉语，批准了1100多个中外合作办学机构和项目，24个高校设立了海外分校并有项目42个，建立了10个教育援外机构。我们国家的教育对外合作交流成绩是很大的。但是可以这样说，《纲要》对促进教育对外合作交流的力度更大，明确地指出要构建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教育对外开放的新格局，利用国际、国内两种教育资源，面向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培养更多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和具有国际竞争能力的国际化人才，这是《纲要》提出的一个宏伟的蓝图。自费留学事业是实施《纲要》落实上述重大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重要的补充。
根据上述的几点看，我们对我们国家自费留学事业充满信心，自费出国留学事业的发展大有希望。
在座的所有留学机构的代表，你们的事业是关系到我们国家长远的发展，是国家的事业、民族的事业、长期的事业，大家的责任很大，所以要增强信心，担当责任。
三、清醒地认识当前自费出国留学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主要问题我归纳为三个方面：
（一）从国家政府层面看，法律体系不完备
在积极促进和规范管理这两方面都没有做好。积极促进这个事业不够，政策举措不足。规范管理不够，核心问题是我们对这个新的事业的认识没有完全到位。公派出国是我们政府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形成的，已经被视为一种体制。现在变成两种了，那一种是不是我们的长远事业？是不是有长远发展的前景？现在能到处看到的问题、麻烦不是很多吗？所以这就涉及到我们各级政府怎样理清思路，正确对待这两种出国留学。
（二）未获得批准的机构从事留学中介工作
有些办学机构，包括有些高校，没有经过批准，也在从事这些方面相关的事业。怎样做是有合法性的，怎样做是回避风险的，这也是个问题。
（三）自费留学机构本身有三个问题
1）从总体来说，在各行各业各类中介行业里，自费出国留学领域相比较属于较落后，起步比较晚，整体服务质量水平还不高，与国家和人民群众的要求和期盼还相差甚远。当然，这不是说没有好的中介机构，实际上也有很多好的中介机构，做成了品牌，影响很好，贡献很大。但是，我们所说的是全行业的发展情况，和其他中介行业、其他的系统做出的对比。留学中介的服务和工作还有待提高。
2）不少的机构，我指的是有合法资质的中介机构，人员素质低，管理弱，条件差，国外资源匮乏，业务能力不强，缺少核心业务骨干，服务质量水平低，面临困境，甚至有些机构要萎缩、倒闭。有些机构诚信缺失，追求利润最大化，坑蒙拐骗。比如，有的学生根本不够水平，中介则说不用担心，“出去再说”这样的内容。三个月可以解决的语言问题，有的学生到国外三十个月也没有解决，甚至投入二三十万元进去，也没解决问题这就是坑蒙拐骗。有的是对学生的指导，学习目的和职业生涯的设计有误。根据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一项海归派调查，有40%海归认为他们当时选择的出国专业有误，职业方向出现偏差。我认为这里面可能也有中介的责任。
3）作假。什么材料都能做假。如银行的存款证明，高中毕业证、成绩单都可以作假。2009年5月，英国受理的中国的1426个申请，拒签20%，拒签率很高，其中有85%，他们要求提供的确认函不符合要求，15%的资金担保不符合要求，这有可能是中介做的“好事”。个人成绩单是千人一面，加拿大有个大学接收的一大批学生，经审查时看到成绩单都是千人一面，几乎全都是统一克隆出来的，对这些学生学校根本就不收了。有的中介被海外的名校列入黑名单。再有，指导学生不到位，像刚才单参赞谈了很多了。像马尼亚州的一个女生在半夜认识了快餐店的两个男生，认识两个小时就坐着人家的车走了，结果被杀了。如果经过预先的培训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澳洲有个国内大款的孩子，买汽车带一皮包的澳元，其他人都是带三百多澳元或是选择刷卡，他把别人都吓坏了。还有些学生在国外过马路不走斑马线等等行为，这些都存在隐患。这就表明留学中介肩负很大的指导责任。
所以这些情况存在就说明留学中介作为一项全新的事业，需要认真审视和对待。我们的机构已经从草创阶段逐步站稳脚跟，到了现在进入到大浪淘沙、优胜劣汰的转型期。主要的标志是：
1）从依靠宣传造势来看，我们当然还要做宣传，但不能以宣传为主。主要以依靠品牌特色、坚持科学发展观点；
2）从单一品种向多样化、系列化格局转变。除服务外，有的机构还做教育培训、预科、夏令营、游学等等，已经达到品种的多样化了；
3）从粗线条、粗犷式服务向提供精细化、个性化服务的转变；
4）从送出国门完事向全程跟踪到一条龙服务模式的转变；
5）从小打小闹到一些机构形成规模，集团化、规模化经营转变。有些机构在一些地区已处于垄断地位；
6）从一些机构在区域经营到向周边或是全国扩张，抓机遇占据更多国内市场份额的转变。
在这样的六条内容里，第一条是做优的问题，是内涵发展了。接下来的三条是服务产品的特点、性能，是向做强的方面的转变。最后两条是一个做大的问题。现在有些机构面临生存、发展困难；有的机构是在向做优、做强、做大的方向发展，出现两极分化现象。不管怎样，一个新的生死考验等待着留学中介机构。需要大家冷静的思考怎样持续、科学发展的问题。
四、落实今年工作部署的建议
（一）切实加强政府对自费出国留学工作的领导
政府的教育工作包括众多领域，千头万绪。尽管如此，还需要进一步解决“重公派出国，轻自费出国留学”工作的倾向，要支持扩大自费留学事业，并且不是当做权宜之计。要真正地确立自费留学工作是国家留学和教育外事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充分认识到做好自费留学工作对于落实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发展观、建设人力资源强国、促进社会和谐稳定的重要意义。要将其摆在议事日程。真正做到“一手抓公派，一手抓自留，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党的十七大指出“要拓展对外开放的高度和深度，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政策，把引进来和走出去更好的结合起来，扩大开放领域，优化开放结构，提高开放质量。”做好自费留学工作是“走出去”的重要内容，十七大提出的扩大开放的重要领域，是各级政府全面深刻理解、全面落实十七大精神的一个重要任务，是在这样的全面开放的背景下，如，全球化、金融危机的背景下，提高自身能力和自救能力的一项重要考验。所以，我们建议要引起政府的高度重视，抓紧行动起来，必要时要筹划召开全国自费出国留学工作会议。
（二）要高度重视，认真地研究自费留学工作新形势、新情况、新特点，把握规律性，提高工作的预见性、系统性、前瞻性和科学性
现在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非常薄弱，教育研究也缺少这方面的专题研究。大学不研究、政府也不研究，我们中介忙于事务也不研究。现在国外的留学政策是捉摸不定，变化多端、充满变数。像澳洲一边讲他们增加留学签证发放，另外，2009年1-9月澳币上涨了50%，大大增加了留学成本。像大本可以凭借中国的高考成绩申请，高中升本科、大专升研究生的学生语言准备、学术准备不充足。就业需求跟移民政策变化紧密相关。澳洲新的移民政策对移民需要的专业发生了大的变化，从300多缩小到38个，确实影响了自费留学者专业的选择。另外，国外存在有更加隐蔽，更巧妙的作假、欺骗的情况。还有，在WTO框架下，我们对世界的教育和贸易，世界的教育产业，怎样才能占据世界教育市场的更多份额，我们整个国家在研究这方面战略和策略上都非常欠缺，致使我国在很多方面处于被动。无论是政府、学校、中介或是中介工委都要高度重视研究，加强学习。创新是各个中介机构的核心竞争能力，学习决定研究能力、创新能力和事业拓展能力。在自费留学领域，已经到了不学习不能清醒，不创新不能发展的时代。所以，我们一定要打造学习型组织，构建研究型团队。
（三）要切实贯彻落实规划，全面推进阳光服务
这是一个系统工程，阳光是灵魂。什么叫“阳光”，就像今天我们照相时候撒下的阳光，我的感悟很深，光明正大让人放心，一视同仁，普惠大众，不管是官大官小，钱多钱少，大家都受到普惠。以人为本，温暖人心。阳光留学是确保我们机构科学、持续发展的根本保障。《行业规范》是落实五号令、六号令是在法律层面的具体体现，具有可操作性，可测量、可评估。《行业规范》是可评判的一把尺子，也是一面镜子，留学中介做的优劣通过这把尺子衡量出来；《评估办法》和《指标体系》是落实规范的牛鼻子，是一个重要的保障；大会期间，教育中介工委正式开通自费出国留学信息服务平台 “阳光留学网”。网络平台是实施阳光目标，落实《行业规范》情况的信息交流发布的公示平台；开展实验也是为了让一些单位落实上述阳光思考和举措，提供典型经验来为大家引路。按照王会长的指示，中介工委要统筹协调，把它作为一项系统工程，作为2010年工作的主旋律，这也是全面开创中介工作新局面的一个非常好的抓手。这里，我还要讲几句关于对中介机构的理解问题。中介机构不是贬义词，在国际公共管理领域，中介机构也是社会组织，是我们的第三方力量，它能起到政府起不到的作用，对于维持社会的稳定、和谐发展具有重大意义。党的十七大特别强调社会建设，里面就有社会组织，自费留学中介是现代服务业，是一个大力发展的产业，怎么加强也不过分，所以大家一定要充满信心。
（四）全面落实章程，切实加强中介工委自身建设
本次年会上召开了理事会议，在征求地方教育主管部门、地方行业协调组织、社会信誉度调查的基础上，按照行业组织章程规定，增补了一些社会信誉良好、服务水平较高的留学中介机构为理事和常务理事。工委会章程有八章四十八条，涉及到机构的性质、宗旨、职能、组织机构等等重要内容，是经过教育部、民政部正式批准的，是中介运行的具有法律意义的文本，中介工委自己要带头执行。党的十七大高度重视社会组织的建设和作用的发挥，中介工委对转变政府职能，建立市场经济条件下政府主导发展方向和管理方面要负责对留学中介的监管，促进行业自律和规范发展，以形成中国特色。自费留学事业在公共管理体系中具有重要意义，所以，中介工委要更好地为大家提供优质服务。我们也相信在王会长领导下，专家们的指导帮助下，中介工委也将努力探索社会行业组织建设以及发挥更好的作用，创造新经验、新模式，真正成为广大中介之家，也希望大家给予更多的支持和帮助。郝平副部长多次听取工作汇报并做出指示，在他的重视关注下，在国际司的具体指导下，这次由中介工委自己组织，也是在改革开放以来，参加代表面最宽、内容最丰富，召开最及时、最成功的一次年会。各单位同志应认清形势，把握方向，增强信心，抓住机遇，坚持[ 阳光留学 ]，以人为本，规范管理科学发展，促进我们自身可持续发展，对形成政府主导，依靠社会组织协助监管，推行行业自律，走有中国特色自费留学的道路，并形成这样的管理体系。全面开创我国留学事业新局面具有重要意义。
相信这次的会议一定会受到领导和社会各界的关注。会议安排的非常紧凑，各位领导、专家和代表给与积极的支持。在此，我代表王会长，代表中介工委向各位代表、全体专家和代表表示衷心的感谢！这次会议也得到了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的大力支持，秘书处的同志们几个月来加班加点不辞辛苦，做了大量有效的会务工作，我也代表会长向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向秘书处的同志们表示衷心的感谢！祝大家事业兴旺，新年大吉，龙腾虎跃，勇往直前！
谢谢大家！
